她耿直到痴傻,问:“你是坏人吗?”
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凝顾听见冷风中传来一声冷哼,几近嘲笑她是个傻子。
凝顾一滞,有些迟疑,“那你是怕我在这想不开?”
“……”
“我不是想不开,只是遇到一些事,脑门热想冷静一下。”
女子把手揣进裤兜里,酷酷地,摆手打断她,“行了,我没想打听你的事儿,路过而已。”
凝顾笑,“让您担心了,抱歉。”
“好端端的,怎么动不动就道歉。”说完,女子顺着弯弯的鹅卵石小径,接着月光的光亮,缓缓下了山。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隔天, 比赛的时间和地点定了。
新历二月,比赛那天刚好年初五,在莫斯科进行。
昨晚被凉风一吹, 脑子也清楚了, 凝顾联系过宋壶深, 但他又是挂电话, 又是关机,作的让人心累。
所以宋壶深态度淡, 凝顾的态度更淡,爱谁谁。
彼时,凝顾还是个将对错分得门儿清的孩子,不是她的错, 她是不太在乎去解释的,解释过了你非是不听,那就是你瞎你聋你五感散发沙币清香。
要是许眷顾不是好东西, 宋壶深也不见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