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还挺嘚瑟。”
凝顾笑笑不说话,再嘚瑟的小破天鹅,还是得乖乖去练舞。
有好几次,她在舞团门口遇见卢烟树,才知道这小姑娘在楼下机构学小提琴。
卢烟树这小孩吧,凝顾也不是很懂她的心思,毕竟她是一个敢把炸鸡打包到舞蹈室吃的人,凝顾每次把她从被团员们暴打的边缘拉回来,才不至于发生命案。
偏偏卢烟树的真实性格跟她清新脱俗的外表相差甚远,小学鸡一样,一边吃一边跟凝顾打小报告,叶叙和宋壶深去哪个酒吧,去玩什么赛道。
凝顾每次听听就过了,只要原则上不犯法,大事上三观不跑偏,也不会真的去计较宋壶深做了什么。
如果事事管束着,宋小少爷应该也不会听,她想。
和凝顾和好后,宋壶深又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
开心没有个开心样儿,玩不像玩的样子,几乎是所有没有凝顾的场合里,叶叙都能看见他毫不掩饰的宣泄。
很烦。
至于烦什么?
总归是小少爷不想当弟弟,又舍不得当弟弟的特权。
总归逃不过凝顾这个人身上......
于是一帮出来玩的公子哥,长吁短叹,谈恋爱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