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今天你为别人打抱不平被抓到教导处受训,我同样站着你这边。为人打抱不平不是一件让你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我这次却不能给你准备冰淇淋。”
“以暴制暴,从来不是第一优选方案。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要跟姐姐讲知道吗?打架不能解决问题,老是受伤,姐姐会很难过的。”
宋壶深听着,低头时耳朵悄悄的动了动,眼里下三白的冷漠渐渐褪去,带着冷清干净的少年感,笑得温顺乖巧。
自他记事开始,他就意识到自己是个很坏的人,只有在凝顾身边,他的善良才会最大化。
他挣扎过的,只是温柔的人像一片沼泽让人越陷越深,她就住在他心里的无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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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两姐弟跟宋叔说了这件事,隔天宋叔就亲自到学校去了一趟,回来什么也没说。
又风平浪静地过了两个星期,某天凝顾在蒙头补眠的课间被学校广播吵醒,仔细一听才知道是学校领导课间广播通报批评了几个人。
到底是念在年少无知,教育过后,以几个“作风不良”的字掩盖原因后,又劝退了情节严重的两个人。
这件事算是暂时落下帷幕。
转眼到了十二月,经历多次入冬失败的南荔,终于有了转冷的迹象。
学校的元旦晚会名单逐渐定下,凝顾私下推了学校舞蹈老师让她压轴独舞的建议,转头看班上的人排练小品看得不亦可乎。
温挽还打趣她,“光芒万丈的小仙女不当,非捡小破天鹅当。”
她笑,“错了,我那是光芒万丈的小破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