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分毫,都是毙命的理由。
“你知道烟灰缸吧?”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交易所给别人当烟灰缸。那些资本大佬盯着交易显示屏的时候,捧着烟灰缸接着燃尽的烟灰,稍不留神,烧得猩红的烟头就会摁进你的肌肤里。”
“那些人最喜欢细皮嫩肉的烟灰缸,因为那些疮疤,会显得极其明显。”
说着,卫疏柳掀开了自己衬衣,尤为暴力,纽扣被弹到凝顾的手背上。
下一秒,卫疏柳毫不温柔的拉过她的手,用力的摁在自己的腹部,“摸一摸。”
凝顾被他的动作震得呆愣住。
“摸得出来有肋骨和没肋骨的区别吗?”
凝顾反应过来,挣扎,却被他的话惊得一动不动。
“那天交易所封盘,我赚了三千万美金。而在和交易所相隔一条街的巷子尽头,我被人打到肋骨粉碎。是宋壶深只身一个人,把我救出来的。我卫疏柳,欠他一条命。”
“他比我伤得更重,我把全部能调动的资金都用上了,才救回了他。我开始带着他炒股,他成长的很快,又狠,又敢冲,跟不要命一样。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满足,我以为他是为钱发疯......”
卫疏柳松开了她,可是卫疏柳的回忆,却让凝顾觉得很痛。
全身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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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住在西部的一个小镇上,人烟稀少,但是离市区很近。
小镇上有一家大型商场。
商场里会播放一些老歌。
有时候,那些歌曲可能上个世纪的人才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