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总觉得感情是一场鏖战,胜负欲会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心里会非常警惕的随时战斗,随时准备壁垒。
后来, 正如病情描述的那样,她无法维系好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
所以这几年,她居无定所, 或者说, 她享受流浪。
直到前不久,再次遇到宋壶深。
他的做法很偏激, 但正好能道德绑架到她。
她内心其实有过无奈,甚至唏嘘。
两个多年不见的人, 很多都是过去的事, 他说他喜欢她, 有多喜欢?能有多喜欢?喜欢到可以去死?那怎么没死?
所以她总是哄着他。
他喜怒无常也好, 做出一下荒唐又没道理的要求也好, 凝顾总期待着, 他会像那天早上一样,泼她一身的粥, 然后头也不回的的离开。这个时候,她就能得逞似的、像是早有预料般,说上一句:看吧,这就是所谓的爱咯。
可是,他又总是道歉。
他总说对不起,总说是他错了,总说姐姐哄哄我。
有时候不用表现出来,甚至细节都没有,全凭第六感,人是可以知道是不是被爱的。
他越来越恐慌,越来越小心谨慎,却不知道她只是焚琴煮鹤,作贱他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