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凝顾看向管家,“维克!”
“先生,夫人,这边请。”
维克回过神有了眼力,正襟屏息,言正将两位请了出去。而宋父宋母看出小姑娘的为难,也没说什么,回避开。
俩人走后,宋壶深紧紧的压着,把头埋在她的颈项的位置,一分一寸的用力。
凝顾一动不动,头仰着贴着他的脸颊,感受到他的颤抖越发剧烈。
渐渐,那股滚烫的气息消失。
她顿时清醒,双脚剧烈的反抗,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往外推,“呼吸!”
小姑娘天生的轻阮嗓音,远比自己体温低的微凉触感,一切真是得让他情绪翻涌。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一滴冰凉的触感,顺着她的脊梁勾滑下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垂头,长发倾泻,露出白皙的颈项和泛红的耳垂,像是上好的白玉染上一丝嫣红,渐渐地从里到外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两人紧贴,发丝交缠,碎光下,两个影子交叠,像是一个人。
凝顾鼻腔里都是宋壶深身上的味道,檀香和白兰。
鬼使神差地,她捏了捏那个泛红的耳垂,“靓靓。”
“你对我不满意吗?昨晚,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我没有让你舒服吗......为什么要让我一大早就听见你跟别的男人讲电话。”
宋壶深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了,垂落在鬓间,脸上表情依然阴沉沉的,吊着眼帘看人,眼底却染了一层水汽。
惨兮兮的模样,圈住她腰的胳膊慢慢勾紧,脑袋还往她脖子那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