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情刚刚谈了一首这么悲壮的曲子,只是因为玩飞行棋输了。
发觉这人越来越没有姐姐样的宋壶深,贴着她的耳廓,低笑了一声,带着不自知的欲。
“你笑我!”
她状似生气,双腿不自觉地绷住,缠他愈发得紧,宋壶深进退不能,绷紧身体。
缎面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领口松垮开,锁骨清晰漂亮,再往下,依稀可见衣里结实的肌理,线条起伏利落。
他喉结明显滚了下,暗声:“没笑你,我帮你按着贝多芬的棺材板。”
凝顾娇嗔瞪了他一眼,小腿悄悄往里收起一点,腰也微微后仰,避开他直白的视线。
天花板的水晶暖灯光打在冷白肌肤上,她平视的角度刚好对上他薄唇微张,唇色艳丽,晕出暧昧色泽。
这角度,凝顾不由脑补一些不太正经的画面,嗓子眼里痒痒的,慌忙撇开头。
宋壶深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顺着耳后,掌心摩挲着她纤细的后颈。
“感觉你最近越来越爱撒娇了。”
他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看住她。
凝顾脸颊一烫,气息显然不稳:“因为我不撒娇,你就会撒娇。那既然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人撒娇,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说话间,宋壶深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往自己身前紧了紧,俩人瞬间没了间隙。
凝顾恍然反应过来俩人这诡异的姿势。
她坐在钢琴架上,双腿悬空垂着,面前还落着他身躯覆下的一片阴影,她想躲,又避无可避,都快要顶到男人难以言说的部位。
“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