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涂药了,忍一忍。”
“你给我挠挠。”
“不行。”
“那你用指甲盖掐个十字架,封印它。”
“露背裙子还穿不穿?”
“不穿了。”
“大点声。”
“不穿了!”
宋壶深:“不穿了也不能挠,越挠越痒,挠破了就留疤了。”
她在床上扭动身体,哼哼唧唧,消停不下来。
宋壶深:“那我怎么办,我给你做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怎么转移注意力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这世界上最难掩盖的三件事,咳嗽贫穷,瘙痒难耐!”
宋壶深:“是咳嗽,贫穷,和爱。”
身上那点绿色的药膏化开,一阵草木的香味散开。
她从床上起来,跟他面对面的坐着,前倾一扑。
宋壶深托着她,往上揽了揽,弓着背,把她稳稳的抱在怀里。
脸颊贴着脸颊,耳鬓厮磨间,她说:“我刚刚遇到你爷爷了。”
宋壶深瞬间停住,心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