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里走,没抬头,随口一问:“宋壶深在书房?”
侍者欲言又止,看向一旁,“主人。”
几步之外,宋壶深站在门口,背光站着,散发淡淡的冷漠。
阳光倾泻,给男人的身影镶嵌了一道光晕,身影欣长又高大。一个优越的皮相,让他单是穿粗黑衣,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不凡气质。
他的目光跟扫描仪似的,把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原本不露形色的表情破碎。
他微皱起眉,“腿怎么了?”
“啊?”她神色不解,抬腿察看,眼里波澜不惊,“可能蹭到了吧。”
“这个不是重点,你过来。”凝顾把相机递过去,给他看了一张图,是那只小隼正在捕食的照片。
宋壶深看了一眼,静静地看向她,“你是因为这鸟,才蹭到腿的?”
“我第一次看到鸟类捕食的现场......”
宋壶深面色不动,只是眼神像是要吞噬她一眼,语气不太好,“你很喜欢这鸟?”
凝顾摇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后背上拉,“重点在这里。我好痒。”
娉娉袅袅的腰,白皙顺的肌肤,此时却冒出了一大片红印,旁边还有几道随意的抓痕。
卧室里。
凝顾趴在床上,心里把蚊子祖宗逗问候了一把,万物皆有灵,只有蚊子是个畜生,呜呜呜。
宋壶深正在给她涂药,绿色药膏刚一抹,她就乱动。
一边动,一边哼唧,像蹭人撒娇的加菲猫。
宋壶深摁着她,用指腹把药揉开,“别乱动。”
“可是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