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壶深看了眼她的表情:“你昨晚,说梦话了,你喊了阿深。”
凝顾:“......”
救了个大命。
所以,她不止咬了人,还说梦话吵醒人家了 ?
凝顾小声嘀咕,辩驳:“谁让你拍掉了叉烧包。”
宋壶深突然觉得,早上因为这事发脾气的自己,真的是又傻叉又骚包的叉烧包。
他向来觉浅,昨晚她一动,他就醒了。那声“阿深”,让他辗转反侧,膈应到差点呼吸不了的。
看着她的睡颜,舍不得吵醒她,只能独自怄气。
心间火烧火燎的,一怄就是一整晚。
晨间没睡醒,醒来没见到她,一看见她又想起那一肚子气,让他情绪有些失控,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误会解除,宋壶深也没轻松下来,突然说:“手给我。”
凝顾不明就里伸出手,手心手背翻了翻,“手干嘛。”
她的手很好看,“春葱玉指如兰花”,指甲修的很齐整,显得指尖细润,而且还很软。
宋壶深有意向的捏了捏无名指,问:“那个戒指呢。”
“什么戒指?”话音刚落,凝顾突然心领神会,“那天活动带的戒指?那是主办方送的,大家都有的,你没有吗?”
话里话间,都在证实她和那个阿深之间的清白。
但即便这样解释,宋壶深仍然不满意。
他说:“那时候你为什么跟段堂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