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也不打算起来,听着雨声,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手就不由自主的乱摸,捏捏耳垂,拂拂睫毛。
“你想干嘛。”宋壶深被磨得没法儿,吊着眼皮看她。
“你早上干嘛?为什么生气?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了一天,没想明白,很自然就直接问了。
宋壶深的眼神清明了些,没正面回答她,而是问她:“你昨晚有做梦吗?”
秀眉一蹙,她陷入了疑惑。
做梦?
片刻后,凝顾眼珠一转,急忙慌地扒开他的衣服。
当她细细查看了一遍他的锁骨、手臂和手背的时候,反而宋壶深疑惑了。
“你在干嘛?”
“我昨晚梦见吃肘子了。”
“......”
“是不是我把你咬了,你才生气的。”
“......”
男人不相信这套说辞,威逼利诱状的盘问,“你是想不起来梦见什么,还是不想说。”
凝顾边回忆,边吞吞吐吐的说:“我梦见了一个小朋友......”
“那个小朋友在画画,画了一个小木棒,会飞的那种,很鬼畜的画风,还到处展览......然后,我又出现资料叶绿园。小姨又走了,家里没人,我没饭吃。我很饿,在厨房找到一个叉烧包。刚想吃,你就一巴掌拍到了我的叉烧包。”
说着,凝顾夸张地比划了一下,“那个叉烧包那么大个!被你拍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