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则说:“我没同意,他就趁暑假来国外找我理论,还要替我向学校递交退学申请。”
“再然后?”
“被我打了一顿。”
盛清歌笑出声:“真的假的啊?”
陆斯则点点头:“真的,因为都闹到我导师那里了,几乎整个实验室都知道这件事。”
盛清歌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暴力的,我以后会记得不得罪你的。”
陆斯则很自然地说:“没关系,我又不会和你生气。”
这句话说的太轻飘飘,轻的仿佛一根羽毛,缓缓落在小鹿鼻尖上,痒痒的。
盛清歌定定看了他眼睛几秒钟,对方注意力都在她脸上伤痕上,没和她对视。
她视线下移,沿着高挺鼻梁落到嘴角,又继续往下,看见他的喉结、以及衬衫衣领后的锁骨。
“陆斯则。”
“嗯?”
盛清歌移开视线,“盛董事长说,江临出轨是因为我没能维系好一段婚姻。”
陆斯则似乎想到了什么,指尖动了动,面上神色未变,“出轨是个人道德问题,不应该把过错归因到伴侣身上。这是我的观点。”
盛清歌看他:“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啊?”
陆斯则看她的眼睛,“是。”
盛清歌思考片刻,问:“你介意我和你讨论一些限制级话题吗?”
陆斯则:“不介意,当然,前提是你不会感觉到被我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