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则再回来时直接把门反锁,他俯身握住盛清歌手臂,把她从地面拖起来,“蹲了很久了吧。”
盛清歌腿都麻了,挪动了下步子,却只挪动小半步。
她问:“你怎么知道?”
陆斯则把冰袋放在茶几上,随后在她面前半蹲下,掌心覆在她小腿上轻揉。
盛清歌下意识就要躲开,却被他固定地纹丝不动。
“别动,”陆斯则低声说,“我刚刚路过,看见你蹲在地上。”
他敲门敲了两遍,盛清歌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走到她身边,在喊第二次时她才抬头。
隔着一层布料,盛清歌依然不太自在。
但是陆斯则力道不轻手法专业,表情也一丝不苟,总给人一种他在行医的错觉。
揉捏完,两条腿变得比刚睡醒时还轻松。
陆斯则站起来,目光落在她脸上,“要不要喝水?”
盛清歌点点头。
陆斯则先是倒一杯温水给她,然后又泡了一壶玫瑰花茶。
盛清歌走到落地窗外,每个房间的私汤就在这里,是露天的。
她蹲在池边,捧着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把水杯放在木架上,指尖垂落在水面上,有意无意地拨弄水玩。
陆斯则也过来,半蹲在她面前帮她敷冰袋。
冷气丝丝靠近,盛清歌不受控制地往后躲,陆斯则就用另一只手覆到她后脑勺、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