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知证据都早已被盛清歌销毁,原本是应该庆幸的。
江临却怎样都高兴不起来。
心脏仿佛空了一块,他再也没办法找回来了。
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以他的事业梦想为先、会在校园里听他弹吉他唱歌的女生,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凝重的眉眼松了松,他长长叹了声气,把烟靠近唇边,声音疲乏:“这不就没事了?散会吧。”
刚咬上烟,助理又说:“但是……”
江临皱眉:“但是什么?”
助理身体一抖,讪讪道:“那个狗仔说,在摄像机刚收走时候,他偷听到一个男人好像把陆鸣舟叫走了,让他等一会儿再砸。”
“也不知道陆鸣舟听没听。”
江临眉头紧皱,像是猜到了什么,没说话。
只慢慢地吐出烟圈,垂着头盯着桌面看,眼神却没聚焦。
经纪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什么男人?”
助理说:“狗仔说的啊,他说他也可能听错了。”
“说是,陆鸣舟管那个人叫哥。”
……
晚饭之后,盛清歌问陆斯则要了酒店视频备份。
书房里,盛清歌坐在办公椅上,陆斯则站在她身边,手臂搭在椅背上。
其实那一天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当时的盛清歌也是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以第三视角看了一遍当天的视频,心里早就没有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