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白天为什么没压住情绪。
此时只能沉声挽尊道:“他们又没有证据,发了我不承认,又能如何?”
“酒店能调出开房记录。”
“就说是有人伪造。”
“拍到你和曲蔓同天进酒店的照片怎么解释?”
江临冷笑:“巧合,P的,随我们怎么说。”
这时助理慌慌张张推开会议室的门,手里拿着一沓资料。
是他们尽可能找到的所有、当天在场狗仔的信息。
“其实我们就找到了当天在场的三个人,”助理匆匆走过来,“花了五个、才把一个人的嘴撬开。”
“陆鸣舟和他们签了保密协议,又让他们都收了封口费。没人敢得罪陆氏。”
江临抬眼,“视频呢?”
助理说:“那个狗仔说,摄像机都被陆鸣舟拿去砸了。说是盛清歌让处理的干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江临一愣。
回忆起那天女生站在门外,门板将视野挡住一半,她就那样盯着他、平静的眼底渐渐堆满失望。
她纤瘦,却硬撑着把门推上,独自一人面对长枪短炮。
一门之隔,江临走到门口,却没敢开门。
他听见陆鸣舟来了,也听见陆鸣舟说盛清歌晕倒了。
江临记得自己当时手覆到门把手上,颤抖着、犹豫着,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他才让经纪人去处理。
得到的答案是,陆鸣舟已经把狗仔全带走了,他们根本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