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我宫里的姨母提过,好像是……”插嘴的少女瞥了眼四周,窃窃私语道:“好似来头不小,那个少年郎是隐藏在民间的皇子身份。”“不会吧?”

“听说浑身是血,胸口处开了好大一口子,用参汤吊了好几日的命呢。”

阿集闻及那画面就觉得血腥,小姐刚刚在雁城经历了一回,眼下不愿小姐再耳闻这些血腥之事,便拉着沈知珉出了芳华阁:“小姐,我们快回家吧。”

而未曾听清楚之事沈知珉也无心再去在意,阿集跟在小姐身后,觉得小姐性子比以前大胆不爱哭了,同时又冷清几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不好。

三日后,沈家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宫门处,众官及家眷皆下了马车,沈德言一下马车便有几位同僚过来寒暄,可他偏偏不爱搭理那些谄媚巴结之人,走到了素来与他不合的李兆身旁,开口找点乐趣。

用沈德言的话说,便是大难临头前的放松。

许韵看了一眼自家相公,不再管他,与好友眷妇聊在了一起。

“李尚书,今日怎不见你那小儿?”沈德言一瞥李兆身后,有些无趣。

李尚书李兆一愣,随即阴阳起来:“逆子近日身子不适,不宜带着病晦进宫,故而没有来。”

“哦?李让小儿身子还未痊愈?可看过大夫了?这病可是有些时日了呢。”

李兆眼里隐隐透着不悦,谁人不知这病都是拜沈家二小姐所赐,到现在都不曾有句关心,竟还到他跟前来阴阳怪气!李兆没好气地道了句表面功夫的话:“不劳丞相大人关心。”

“哎,还是得关心关心,毕竟李让小儿与小女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