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圣上同我说的事情自是不可随意猜测,三日后你尽管随我进宫便是,就当是一场常规的家宴,同那些大臣家眷们也不要有过多的议论。”

“那你可带屹儿前去?”许韵问。

“屹儿不能去。”沈德言当即否决,如今屹儿身份涉及军职,不可与朝中官员过多接触。

“珉儿?”许韵虽不愿女儿踏入宫门之地,可历来家眷宴席上都会捎上嫡系儿女。

沈德言摆手,这次表面是场家宴,可名单上皆是三品及以上的文武官,朝中但凡说得上点话的大臣皆在其中,其中之利害小则划分党派之争大则牵动储君之位,他缓缓叹了口气:

“都不许去。”

*

沈知珉望着窗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衣角:“爹爹那边可有说什么事情吗?”

她瞧着母亲进入书房也有些时辰了,想着爹爹的面色,有些担心。

阿集刚从外面回来,将那包出炉新鲜的酥玫饼摊开在沈知珉面前,边解答了她的疑惑:“方才府门口,管家收到了宫中来的宴席谏贴,宫中三日后设宴,邀请了大人携家眷出席。”

沈知珉歪头,想着:“三日后可是什么日子?”

阿集摇摇头:“奴婢不知,好似还未到需摆宴的日子吧。”

沈知珉闻了闻甜味十足伴着香气的酥玫饼,轻轻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美味溢在口中:“那兄长可是会去?”

自从兄长行军后,便鲜少见面,此刻还有些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