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的雄性追求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满足。

原沈夜这样放肆强制,终于有一天惹恼了时涟,差点被赶出山洞。

原沈夜被踢下炕,只能蔫了吧唧,孤孤单单睡了几晚地上。

直到有一天,小银蛇嗷嗷嗷直叫唤,哭唧唧地直拱时涟的脚。

大的一个也捂着脸,背对着他,手里捏着冰坨,不知道在干嘛。

时涟走过去一看,顿时愣住了。

原沈夜的脸,肿了好大一个包。

时涟一口气被噎住,翻了洞里储存的草药,狠狠捣烂。

这一大一小,居然全都上火了。

他差点气得一个倒仰,很想把手里的草药糊这狗比男人一脸。

很好,不给这男人“吃肉”,祂还会生理性反抗了。

看着这俩家伙都张着嘴,等着他给他们的尖牙涂清凉药。

时涟捏捏抽痛的额角,把小银蛇的先涂了,然后把它赶到离地下热源远一点的地方趴着。

他回过头,盯着这边这狗比男人的脸,咬牙问,“你打光棍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他冷笑,“你不是打了二三十年光棍?日日夜夜肿着脸?”

原沈夜很委屈。

那些年又不想,不想就不会有啊。

但是现在有了对象,会想,身体忍不了了。

时涟扶额,内心叹了一口气,“把嘴张开点。”

他轻手轻脚替男人上了药,晚上煮饭挑了好些素菜,喂这一大一小两只蔫了的病号。

隔壁巨树上跟他们一起搬家的雄甲兽,在瞅见原沈夜的模样时,又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