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刑宴在看他,也在克制自己。

时涟微微掀开眼皮,陆行宴呼吸离他更近了,就在他耳际后。

陆刑宴好像终于忍不住了,薄嘴轻轻贴到了时涟颈部皮肤上。

青年颈脖肌肤光滑细腻,只一贴就泛起细微寒颤的颗粒。

陆刑宴上下移动着,吮吸着时涟的耳垂暗声道,“宝宝,你寒毛都竖起来了。”

时涟咬牙,眼睛闭得更紧。不想理陆刑宴。

但是陆刑宴的吮吸已经滑到了他的肩胛骨。

他的唇舌很熟练也很有技巧,他知道时涟身体所有的脆弱点。

时涟皮肤泛起了潮红。

陆刑宴眼神沉沉,还在哄他,“能想起成人礼时候的感觉吗?那个时候你的感受不算清晰,让我再教教你。”

时涟蹙眉,咬住了下唇。陆刑宴的手更熟练,比他的唇舌更烫。

屋子里全是人鱼嘶哑的低鸣,还有粗重的喘息。

等第二天陆刑宴必须去军部开会,时涟才恼怒地睁开眼。

沈管家和贺申一大早就等在门外,听见里面有响动,才敲门进来。

沈管家一见时涟的脸色,整个人就紧张得不得了,他担忧问道,“小少爷,您感觉不舒服吗?”

瞧瞧那撇着的嘴角,还有没有表情的冷脸,一定是难过了。

小少爷就该住湖里,这么点地方,真的委屈他了。

沈管家急得原地打转,还是贺申拉了他一把,放低声音道,“别自己做决定,你问问小少爷,他是不喜欢陆上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