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的怎样了?”倏忽,他道。

“子玉哥哥疼我,可我不能代表子玉哥哥做决定。”沈卿欢为难的看着他。

她知晓什么是对错,昨夜为了裴音嫦能息事宁人,她要子玉哥哥去见厌恶之人。

可今日涉及朝政大事,她不愿将子玉哥哥拉下水,只得借着这拙劣的借口说事。

因为她明白,子玉哥哥从不会怪罪她,从不会生她的气,他自小便对她纵容,便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想为她摘下来,而今自是会义无反顾的同她站到一起。

沈卿欢咽了一小口口水,她紧张被谢谨庭发现她的小心思,那双眼睛总是能洞察人心。

谢谨庭面上的淡笑消失殆尽,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指间顿在了她的面颊上:“娘娘,咱家不是在同你商量。”

那双红唇上下碰了碰,她像是在挣扎:“我把自己抵给谢秉笔。”

谢谨庭满意地颔了颔首:“娘娘是识时务的。”

“秉笔同哥哥不合,就不怕哪一日哥哥反水吗?”她还想着再挣扎一番。

谢谨庭没有如她的意,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软润的面颊:“谋反咱家便杀了娘娘。”

“好,”沈卿欢努力让脸上的神情欢快些,“我是秉笔的人。”

她带了几分有意的成分,将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清。

谢谨庭只随意扫了她一眼,薄唇轻起:“咱家不过一介阉人,对女人可不感兴趣,娘娘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