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我们看热闹去。”
两人走到院子里看, 玉钏儿她们已经捉到几只了,装在一个大笼子里。
见了秦纾两人, 几个侍女合捧着笼子,献宝似的迎上来。
“主子可赏光瞧上哪只?从前都是我们拿您的赏,今个儿可得送您点什么。”
她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来。
北方冬天也没什么鸟,多是禾雀之类。出挑的也就是一只小柳叶,通体豆绿,在笼子里跳跃鸣叫。
“喜欢么?喜欢我们就养起来挂在廊下。”秦纾问沈铮。
金坠儿眼睛滴溜溜的转,打趣一句。“一只哪儿够,我这就再逮只来,两只成对摆在一起同两位主子才相配呢。”
“就你话多。”秦纾不轻不重的笑骂一句,语调里藏着三分羞恼。
玉钏儿也来凑趣,挑了只雕并蒂花的竹笼子,将那柳叶小鸟装进去,捧到两位主子面前,捂着嘴偷笑。
笼子挂在廊下,柳叶小鸟在笼子里跳动,一团豆绿映着一地雪,倒也有两分意趣。
秦纾同玉钏儿几个说笑着,沈铮也抿着嘴笑,指尖伸到竹篾之间逗那只小鸟。
野外天生天长的鸟儿不如人家养出来的乖顺,那柳叶小鸟不理会人的示好,一下子惊飞起来,撞在竹篾上,不住惊鸣。
沈铮看着看着,忽然怔住了。指尖顿在那里,从竹篾浅浅的纹理上滑落。
他也在北地生活多年,识得这种鸟……这种鸟和禾雀一样,气性大,养不活。
他忽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