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映山的呼吸越发沉重,她抖一下,他就更难受一分——这横梁上,他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还得抱着虞望枝的身子,不让她掉下去,但瞧着虞望枝这张羞愤致死的脸,他便觉得舒坦极了。
“你不是想看他吗?”廖映山掰着她的脸,叫她往下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在她隐忍的哽咽声中道:“以后你想看,我就天天来陪你来看,看到你再也不想看为止。”
廖映山掐着她的脸往下看,让她看林鹤吟那张醉酒熏红的脸,问她:“要不要叫醒他,嗯?说不准,他醒来后还能救了你呢,他那么喜欢你,一见了你,必定拼命救你的。”
虞望枝当然知道不可能。
她若是现在,将林鹤吟叫醒了,她不知道林鹤吟会不会拼命救她,但她知道,她会给自己找个绳子上吊去。
这种模样被旁人撞见了,她根本没脸见人。
这土匪就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就因为她一直不肯顺从他,一直想去见林鹤吟,他就来带着她来见,然后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
从今天开始,她只要瞧见林鹤吟,就会想到今日的事情,她还哪里有脸面,哪里有胆量去找林鹤吟?
人是让她见了,但还不如不见。
他要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他要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在他们的房梁上,当着林鹤吟的面,行敦伦之礼,叫虞望枝看清楚,她这身子他从头到尾占遍了!他死都不会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