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小厮瞧着哀叹了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房门一关上,这厢房里面便只剩下了林鹤吟一个人,他扑在床榻上,哭的肝肠寸断,叫的鬼哭狼嚎,一口一个“望枝”,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而此时,林鹤吟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望枝”,正在房梁上艰难地忍受着一场折磨。
漠北的屋都有大横梁,上可躲人藏物,“梁上君子”由此而来,拐角处木梁粗大,人一藏进去,阴影间什么都瞧不见。
而此时,在房梁角落间,藏着两道身影。
廖映山背靠横梁,单腿抵靠,下面的林鹤吟喊一声“虞望枝”,他便更用力一分。
受罪的是他怀里拥着的美人儿。
“廖、映、山——”在他怀中,虞望枝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趴窝在他的胸膛间,两条白嫩嫩、纤纤细的腿艰难地跪在横梁上,以维持平衡,她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听见。
今日,廖映山说要带她来看林鹤吟的婚礼,她虽然觉得廖映山不能给她什么好果子吃,不可能真的单纯带她来看一趟,但是又心存侥幸,万一呢?万一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真找到机会跑出去了呢?
她抱着这美好的祈愿,跟着这土匪来了。
结果这土匪是带她来看了,但是到了地方,土匪找了个横梁把她抱起来,便开始在这里欺负她!
“你别,你——”虞望枝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他胸口上掉,因为害怕,她还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