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抑而隐忍,拥着她的指尖甚至在微颤,可语气却是坚定的。

夏芍心头那点火苗被这句话一浇,倏然灭了,身体上的火却怎么也消不下来。她拿额头撞了下男人,声音又软又娇,还带了丝委屈,“就应该让何叔抽死何二立。”

实在太难受,她也在陈寄北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可比陈寄北重多了。

齿下的肌肤微微绷紧,显然是感觉到痛了,男人却一声没吭,反而把她的头又按了按,叫她随便咬。

这样夏芍哪还咬得下去,松了口,只嘴巴依旧瘪着,眼角也有水光。

陈寄北感觉到了,好半晌,突然问:“我帮你?”

夏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我帮你”是什么意思,直到半个小时后,她躺在被窝里,情绪得到了释放,身体得到了满足,就是埋着头整个人都像只熟透了的虾子。

陈寄北打了水进来,她只抬起一点头,看到男人润红的唇又缩了回去。

妈呀长知识了!这男人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新技能!

只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陈寄北真要帮她擦洗,她还是接过毛巾自己处理了。

这回再窝进被窝里,夏芍感觉更舒服了,就是下午才醒,人还有些睡不着。

因为睡不着,身旁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格外清晰。

把水端下去,他先是去外面抽了好几根烟,见时间不早了,才回来洗漱,用的还是冷水。洗完带着一身凉气回来,他没有去抱夏芍,人却翻来覆去,显然很难受。

想想他喝得比自己还多,却一直憋着,夏芍闷闷问了声:“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