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旧事重演,夏芍看不清陈寄北眼底的神色,却能感觉到黑暗中他微重的呼吸和暗哑的声线。

“夏芍。”

男人低声唤她,几乎是话落,灼热的呼吸又贴了上来。

有了黑暗做遮挡,他吻得比刚刚更凶,像一团越燃越旺的火,叫嚣着要吞噬一切。

夏芍被按在写字桌上,身体被逼得不自觉后退,甚至撞到了桌上的小座钟。小座钟微微一动,又带着旁边几个酒瓶子叮叮当当,她听着,却连找人算账的心思都没工夫有了。

渐渐地,被动承受变成了主动回应。

管他的,睡就睡!他们是合法夫妻,持证开车那种!

夏芍又不是什么扭捏性子,这些天还喝了不少鹿鞭酒,对男人英俊的相貌和美好的肉/体早就不予抵抗了。事实上要不是陈寄北太能忍,这车已经上路好几天了。

就是四两鹿鞭酒加半盘子腰花,她这小身板肯定要受罪。

夏芍迷迷糊糊想,要不明天请假算了,请伤假,陈寄北却突然停下了。

男人灼热的掌心就贴在她光/裸的背上,呼吸粗重,身体紧绷,紧绷得快要爆了。人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只把头埋在夏芍颈间,咬了夏芍一口。

夏芍半晌才反应过来,继而大恼,抬腿踢人,“你是不是不行!”

她安全带都系好了,他给她踩刹车!踩刹车!

夏芍性情平和,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此时被撩得不上不下,干脆推开人准备下地。

男人却没放,由着她踢,好半晌才低声在她耳边,“我……我不对劲。别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