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西樾终于想明白。

他一个冷血的资本家,怎么会有感情那种无用的东西。

谈父是,他也是。

都不该有,只有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他得不到,如今也不需要了。

谈西樾喜欢上了在高处俯瞰的感觉,他步步为营将谈氏带领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京圈的年轻一辈以他为首,彻彻底底做到了领头人。

他也变得越来越像他的父亲。

再有人夸赞他有其父之风范,谈西樾会淡淡一笑,优雅得体的说,“多谢夸奖。”

是不是夸奖谁知道呢,他变成了一个商人,一个资本家,对家痛恨他又讨好于他,他站在了金字塔尖俯瞰底层人。

谈父对他很满意,退休到了幕后,对于谈西樾的改变他看在眼底,但是任其发展直到一切符合他的心意。

他只在乎谈氏的发展,要谈家百年长盛。

结婚是为了得到对方家族的助力,生孩子是为了让谈氏后继有人,培养谈西樾是为了谈氏的未来。

他将谈氏是天,家族比什么都重要的理念灌输给谈西樾,要他一辈子为了谈氏操心。

谈西樾便将股份给了谢星沉。

当作嫁妆,当作爱,又或许是解脱。

谈父如何暴怒,谈西樾是不知道了,他将对方送去了疗养院,淡笑着嘱咐院长,“我爸爸的身体不好,辛苦院长多关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