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阑舟简直就在捡着宴君安不想听的话说,宴君安是真的觉得自己的牙根痒痒的,想咬楚阑舟一口泄愤了。
他转过头,盯着楚阑舟那身白到晃眼的皮肉偏偏又有些不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叼着她的手腕含了含。
锋利尖锐的犬齿抵在楚阑舟的动脉上,稍微用力便可刺透表面细腻光滑的皮肤,吮吸到里头鲜红炽热的鲜血。
怪物没有爱人的能力,他们只会以利爪以獠牙相拥,哪怕到了最后鲜血淋漓,他们也绝不会松手。
楚阑舟垂眸盯着自己被咬住的手腕,声音逐渐压低:“师兄,我们双修吧。”
……
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白狐早就化成了俊逸仙君,热烈的亲吻像是蜜糖琼浆,落在楚阑舟的身上,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痒。
楚阑舟低低笑了几声,乱七八糟推了几下没有推开,也就随他去了。
发丝如瀑穿过指尖,滑腻到不可思议,楚阑舟的手指顺着宴君安的发顶滑落,藏在发间,与一双更大些的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相扣。
裙裾不知何时被扯落,半遮半掩,尽显旖旎之相。欲念如同诱人的蛇,将楚阑舟裹挟其间。
楚阑舟盯着俯在自己胸前的宴君安。仙者超脱凡俗,往往对凡人的那些贪欲闭口不言,可等躬身行之,方才知道凡人将此事描绘为极乐之境,并非是空口胡言。
他们此时不像是仙君亦不像是魔尊,就像是红尘间最平常不过的一对夫妻,楚阑舟叼着宴君安的耳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