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明显感觉他走进一个死胡同,却无法替陆子安找寻到更好的出口。

他也无法替商靳沉说话,在他不知晓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中,无法臆断出究竟孰对孰错。

他只能很认真地开解陆子安说,“关于温环玉的事情,商靳沉只是今天跟我做了唯一的一句保证,他说他从来没有跟温环玉暧昧过。”

“那你信吗?”陆子安突然恶狠狠的,“你心里有他,什么都愿意信他,这点很不好,小意哥。”

不。

徐舒意立刻纠正道,“我没有跟商靳沉和好,或者说,我跟他之间只是未知,或者好,或者坏,或者几年以后就在一起了,也或者一辈子都这样泾渭分明。”

“我只是知道商靳沉这个人的为人,从很客观的角度来说,他对你没有兴趣,不会做任何与你关的事情。”

“所以他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出卖你。”

陆子安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双手依旧捏着刀柄,半晌才缓过神道,“被一个人纠缠是件很恐怖的事情,我只是害怕,也替你害怕。”

徐舒意这点倒是蛮认同的。

不过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他没有给商靳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包括他自己也在观察。

可能他跟商靳沉彻底是断不开的了。

但他不会再时时刻刻被商靳沉牵着走。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商靳沉离开的第一个月后,龙城医院的黄忠虎来了一通电话,给徐舒意汇报了个好消息。

说他们科室的两个临床队列一直在做关于骨伤的科研项目有了新进展,包括徐舒意撰写的三篇论文也起到很重要的理论作用,邀请他们队列代表参加今年东南亚的联合医学会第十六届创伤学术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