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书遇害?”
“这事的确古怪得很,现场未发觉旁的踪迹。”
晏霁川忙扭头去瞧宋锦安,姚瑶也沉默看着宋锦安的血手。
这般安静下,宋锦安站起身,冲那两队士兵道,“是我杀的他。”
“宋五大人不必揽罪。他身侧有拿血蘸出的几个字,罪臣自戕。有如此亲笔便怪不到您的头上。”
场上一时寂静,晏霁川将话卷进腹里,只道,“先去边塞罢,燕京再有消息随时来报。”
“是。”小士兵领命,记录着宋锦安交代的刺客细节,客气让开道。
姚瑶说不出甚么话,只木然顺句,“若有小小姐的消息,我告知你。”
宋锦安心道多谢。然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有些茫然地张着嘴。
晏霁川大骇,扶住她,“小五,你可是身体不适,你若是心里有委屈便哭出来。”
“你们说,罪臣自戕?”
“是的,谢砚书的拿血水写的绝笔。”
那些话分明每个字她都认得,合在一块便觉着晦涩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