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琎稀里糊涂地和容舒跳起了舞。
容舒身高腿长,主动担任了男步,左手虚揽她的腰,右手牵着她的手腕,带着笨拙的周琎在教室的灯光下前进、后退,又旋转。
容舒笑得很开心:“跳舞好玩吗?”
周琎被她拉着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得头晕眼花,脑子都有些缺氧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在不停地笑:“好玩。”
容舒带着气喘吁吁的周琎停下来,一把抱住她。周琎愣了一下,容舒埋在她肩颈间,嘟哝道:“就当放纵一下。”
周琎没有听懂,但她想到了同样通过这种方式补充能量的官倩倩,开始抚摸容舒的背,像是在帮她顺气。
容舒道:“让我再抱一会儿,这是你在演讲比赛里‘伤害’我后,要给我的赔偿。”
周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轻轻应了一声,在她怀中放松自己,让她抱得更舒服些。
“所以,以后不用再介意这件事了。”容舒说。
“好。”周琎说,像承诺一样,也对她道:“我会期待你们的表演的。”
容舒低笑。
她朝教室窗外看去,陆靖文站在那里,她和陆靖文对视着,没有松手。她早晚要松手,现在就多抱一会儿。
六月的夜晚热得像火炉一样,来找周琎的陆靖文站在那里,人却出乎意料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