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些被她挑衅到。
就在这时,容舒不知从哪里走了进来:“咦?怎么这么多人?你们都不回家吗?”
方才还怒火高涨的几个人一下心虚气短,随意敷衍几句就离开。
容舒看着乱糟糟的桌椅感叹:“怎么走那么快,又要我一个人整理。”
周琎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方才对话,沉默上前,打算帮她一起把桌椅归位。
“谢谢。”容舒对她笑,一动不动的笑,好像挂在脸上的面具一样。
周琎迟疑片刻,道:“我觉得,受到伤害是可以反击,也应当反击的。”
容舒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即使我原谅了你,你还是介意演讲比赛那件事,对吗?”
周琎觉得自己伤害到了她,而她没有反击。
周琎无法反驳:“也许吧。”
“那你今天帮我说话,也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吗?”容舒果然听到了。
周琎认真想了想,道:“后面故意气他可能有点。至于前面那些话,只是因为我想这么说。你想做好这个由你负责的节目不是错啊。”
她喜欢认真的人,哪怕他们有时显得严苛。
容舒低头看她,看得周琎有些不自在时,容舒突然问:“你想不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