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陡然站起,人高马大的挡住了大片日光,他表情严肃,愤愤然道:

“你晓不晓得,樊家背地里干了多少腌臜事!还大石头,那几车都是雪白的银子,用你们文人的话来说就是‘不义之财’,全是杀人放火得来的,这种钱难道不能抢吗!”

“赵...赵兄弟,我们绑你上来纯属意外,但这樊家可...可是...实打实的恶人,你怕是被...被他们骗了。”

“樊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们口中的樊远山又是什么来头?”

“亏你还是读书人,连这都不知道。”闷子嘲笑他

“樊远山是当今宰相,他可真是臭名远扬!长子名叫樊青云,可以说是杀人放火、买卖良家妇女、勾结官府残害普通百姓无恶不作...他犯下的恶事那可太多了!”

“先前大当家救下了一批女子,大概有十二三个吧!都是被樊家拐卖的良家姑娘,要送到儋州做皮肉生意,接到寨里的时候,一个个浑身被打的不成样子。”

闷子接过虎三的话,将指节捏的嘎吱作响, “我记得里面最小的还梳着羊角辫,都瘦成皮包骨了,胳膊上全是鞭子抽的痕迹,这群狗娘养的!”

闷子此言一出,三人面色皆是怒意,你一言我一语骂起樊家来,恨不得立刻去到儋州宰了樊远山。

他知道樊石一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原先以为樊家是商贾之徒,最多是官商勾结敛财,却没想到居然权势滔天,行径如此令人发指。

秋雁噙着泪默默地听着,纂紧了裙子,哽咽说到: “还有一个姑娘,为了活命,用利石划花了自己的脸...熊致他们救下她时,因为创口感染发起高热已经奄奄一息了,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