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好意思了,秋雁你可别败坏哥几个名声!”

赵寂言打量着面前的三人,一个个故意别过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神却偷偷往他这边瞟。

死鸭子嘴硬。

“你们三儿都要学识字?”

三人面面相觑,明明是在求人办事,却抹不开脸面,支支吾吾半天开不了口,赵寂言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虎三儿憋不住了,一巴掌拍在闷子后背,险些把人拍了个狗吃屎,声如洪钟:

“你小子平日里不是最能说了,今儿嗓子眼堵住了?你跟他说啊!”

闷子像只受惊的猴子,被那一巴掌拍的上蹿下跳,摸着后背哀嚎:

“好你个楞头三儿,你自己不好意思说还打我,回去我就跟娘说...”

“打你咋滴,我是你哥,还打不得你了?娘让你听我的,一天天就知道跟娘告状,长能耐了你!”

“别,别吵!”

黑鸦嫌弃地看着自家兄弟这埋汰模样,太阳穴突突的跳,上前分开斗嘴的两人,露出一口白牙冲着在看戏的赵寂言憨笑:

“赵..赵兄弟,让你见...见笑了,就是我娘她..她听秋雁说你教她...识字,就...就让我们兄弟...兄弟三人跟着一块学...学,你...你不用管..管我们,只...只管说,我们三听...听就行。”

赵寂言盘腿坐在凳子上,心想得先让这几个小子摆正态度,要不这课堂秩序就太难维护了,他故作严肃道:

“可以是可以,今日我的授课方式有些不同,你们仨去搬三个凳子来...你,对就是你,看什么呢,帮我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