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言默默听着二人的对话,继续在纸上写着:我也不是哑巴,是樊石给我下了毒,只要我一出声喉咙就如撕裂般疼痛...

土匪头目接过纸后眉头越皱越深,沉着声音自言自语到:

“莫非是用了蛊音粉...”

“据我所知,蛊音粉乃明鹿秘术,他们怎么会有这种奇毒?”

赵寂言见二人面色沉重,完蛋完蛋,这毒不会没得解吧!那自己岂不是...

他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面如死灰,完全失去希望。

土匪头目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舒展眉头调整好表情,继续说到: “公子不必害怕,我略通医术,这毒还是能解开的。”

“只是公子所说是否属实在下此刻不能断定,还得请公子详细写明你和樊石相识经过,你说你和他只是半路上认识的,那便请公子写清你乃何许人也,姓甚名谁,待我查明后定会为公子解毒。”

一听这毒他能解,赵寂言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立刻奋笔疾书,将他和樊石相识的经过事无巨细的描述起来。

但他是从浣溪县偷跑出来的,这会儿说不定文友华还在到处找他,这肯定是不能写的,唯一能证明自己和樊石是路上认识的,恐怕只有客栈的老板娘和茶棚老板了,每天来来往往客人那么多,也不晓得他们记不记得...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

一刻钟后,他被面具土匪蒙着眼带去了一间客房,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床单被,一张有些破旧的木桌,一套洗净了的茶具。

期间还有人来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