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芝敏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人在文府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她试过那小子,根本没有任何武功,难不成还穿墙溜走了。

看来,多半是文家父子搞的鬼。

她将文友华平日里把玩的核桃捏在手中,细如烟尘的粉末从指间缝隙流出,两颗麻核桃碎成了齑粉。

“不敢不敢,小人哪里敢戏弄您,我是真的不知情!我将人关在屋内的,谁知早上一开门人就不见了。”

文友华赶紧磕头,生怕下一个变成齑粉的是自己的脑袋。

“人都失踪三天了,你才派人告诉我!你真当我不敢不会杀了你们父子俩吗?”

刀芝敏一只手擒住文友华的喉管,虎口微微用力,文友华跪在地上挣扎着说不出话来,脖子上青筋爆出,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快放开我爹!”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刀芝敏见文墨宣举着一把弓弩正对着自己,她似乎毫无畏惧,唇角微扬,松开掐着文友华的手,又退回到太师椅上抿了口茶。

文友华霎时瘫坐在地上连连喘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文墨宣见状扔下弓弩跑去扶起老爹,拍着他的后背顺气。

“文老爷,原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啧啧啧,我可还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吧,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

她捡起地上的弓弩,发现文墨宣并没有装箭,只觉得好笑,这傻小子就是在虚张声势,似笑非笑盯着文墨宣:

“文老头,我听说你这宝贝小子好像和赵寂言关系挺不错的,该不会是他放走赵寂言的吧”。

“咳...咳咳咳,大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您别迁怒他们,要杀就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