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次,连着练了这么多天,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开始觉得小母马跑地太慢,不够过瘾。便想骑文墨宣的大黑马,文墨宣二话不说就借给他了,还送了他一套新的马鞍。

换上窄袖袍,将发髻高高束起,赵寂言美滋滋地正要去后院牵马,忽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想起。

这天都没大亮,会是谁啊?

“朱大哥,怎么是你?”

赵寂言打开门,见朱月晞穿着制服,面色难看嘴唇略微泛白,正喘着粗气,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

“寂言,你听我说——”朱月晞欲言又止,双手扣住赵寂言的肩膀,抬眸望着他,声音带着颤音似乎强忍着某种情绪。

“朱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朱月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实话,不忍道:

“寂言,你一定要坚强...”

“到底怎么了啊!”

朱月晞这副模样让赵寂言心觉不妙,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先生出事了...”

赵寂言恍惚地站在那里,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朱月晞掀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赵谦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了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