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阿福两日前就咬舌自尽死在狱中了啊!”

???

人死了!怎么会这么巧!

文墨宣见赵寂言张着嘴巴,显然一无所知,揶揄到: “我说你也该多出门转转,告示都贴在东市口呢,老管家去认的尸,啧啧,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当真是咬舌自尽吗?”

他不相信文阿福会自尽,横竖都是死,为什么要选择这么痛苦的死法,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科普,据说是咬舌自尽者大量血液灌入气管会导致窒息。

最主要的是,那得多疼啊!

一个将死之人怎么会选择这么痛苦的方式自尽?根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哈哈哈哈,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有人闯入大牢撬开他的嘴巴让他自尽吗?”

赵寂言沉默了,虽然这一说法很残忍,但他觉得比起文阿福自己咬舌自尽,他更倾向于相信后者。

文阿福为什么要杀他?又是什么人杀了文阿福?

想到文阿福被人逼着“咬舌自尽”的惨状,赵寂言胃里的酸水又涌上喉管,立马跑到路旁的草丛中吐了起来,文墨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赶紧让店家上一壶清水给他漱漱口。

他对文墨宣摆摆手,示意不要紧。

既然文阿福已经死了,那赶在行刑前回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多在石钟镇逗留几日也无妨,赵寂言脑子很乱,他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测,这件事情就以文阿福的死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