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等秘宝只用于抵抗外来突袭,赵大人是怀疑忤城修准备依靠此物再挑起与天黎的战事?”

两国兵力相差悬殊,若真想用这法子,天黎即便以人数耗损拉长战线也能将其活活耗死,再不济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忤城修这样做可谓是出力不讨好。

“并非单用此物。”赵谦接下来的话才黎仲哑然。

“忤城修明里暗里在天黎搜寻奇能异士或许也在谋求此事,我听闻他已求得一门蛊术,可控制人的心智,即便是多年宿敌中此蛊术也会听命与自己...若他给我天黎士兵下次蛊术,再以那宝物驱之,不废明鹿一兵一卒便能使得天黎分裂自相残杀。”

月城失踪的男丁,或许便是他筹谋大计的验证。

赵谦神色正常,并非是在开玩笑,黎仲难以置信忤城修会用这般诡异残忍的法子,压抑住情绪道: “即便忤城修有这种想法,他又如何接触天黎军队?要想将几个人变成战争的工具不算难,他又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天黎一个师的人都变成可以控制的傀儡。”

“这便是他派女萝后人接近樊青云的原因。”

朝廷主战派以樊远山为首,樊青云又是他的长子,与朝中许多大臣都有所往来,若来日真要作战,若将樊青云下蛊控制为密探,想必天黎这边的机密也再难守住。

若再以樊青云为介深入朝廷将领之中,此计也并非不可成...

黎仲点点头: “我会跟圣上请命去月城再调查一番,若真是如此,天黎不可不防。”

他眉头舒展开来,事情总算有点眉目,听完赵谦的分析,也想起一件往事来。

“听闻早年天黎与明鹿交好时,先帝的灿华贵妃就是明鹿人士,还只是明鹿寻常人家的女子,先帝竟也将其抬到了贵妃的位置,以这些年两国的交情和圣上的打算,看来,今后再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