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千川放声大笑: “哈哈哈,刚才不是还很强势,怎么这会蔫了?”

“....”

“前辈不要再耍我玩了,我真不是你的对手...”

...

晚上两人在袁千山的茅草屋前生了火烤鱼吃,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不知是饿久了的缘故,还是因为这里的鱼生活在没有污染的环境之中,赵寂言只觉得今天烤鱼是他这么多年来吃的最香的一次。

吃饱喝足后他开始跟袁千川打听正事,谁知老头眉毛一横不乐意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指路,这鱼都是我抓的,你又没做出什么贡献。”

“我怎么没做贡献,鱼都是我烤的,你可没少吃!”

“你这小子——”

赵寂言不再与其拌嘴,认真道: “前辈,咱不闹了行不行?我被抓进鸠阎道这么多天,还有很重要的朋友等着我,他们不知道我现在身在何处一定急死了,你就告诉我吧!”

袁千川把鱼骨头往地下一扔,生气: “有什么可担忧的?老夫我一人在这崖下生活了这么多年不也没事了....噢,我知道了,定是你的小情人,你才急着想要回去!”

赵寂言见软磨硬抗都对他无用,有些丧气沉下眼眸,不再作答。袁千川见不得他这副蔫样,站起身嚷嚷道:

“好好好!不就是想让你多和老夫说几日话嘛,这样吧,你再待七日,七日之后我亲自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