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闲了。”长渊断定道。
“……太闲也是错吗?”许栩试图说服他,“难道这个府里有人很忙吗?是每天蹭吃的我很忙,还是满院子乱窜的你很忙?”
长渊睨了她一眼:“你说的有道理。”
“但他和谢炳走得很近,今天上午谢炳从夫人的屋子里出来之后就去找他了,两个人关着门在屋里不知道说什么,我怕打草惊蛇,也不敢靠近。”
他补充道:“这位管家深藏不露,竟然也是个金丹后期,他有心想防我,我没办法悄无声息地跟太近。”
“说实话,我也觉得他很奇怪。”
许栩回忆起进入幻境的种种。
“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这位管家似乎话很少,对夫人和谢炳的态度格外恭敬,”她分析道,“但是从昨天书房门口那次,我总觉得,当时他劝说夫人不经通报进入书房时,有点……”
“急切又刻意。”长渊言简意赅。
“他是想让夫人和谢炳看到些什么。”
她脑袋里的白雾似乎慢慢散去,整个思路逐渐清晰。
“或许是他需要促进某件事情的形成。”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先去找谢炳拿头发,”许栩当机立断,“你继续跟着管家,也许破局的关键就在他们身上。”
两人分头行动。
然后在十米之后又不约而同地倒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