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在心里不断地重复,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我,”她努力地深呼吸,“我找你商量个事。”
长渊点头:“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
“好,那就我先说,”许栩也不推辞,“我觉得谢炳不对劲,他可能在城主夫人的房间里做了什么事情,你有能力查出来吗?”
长渊连忙三摇头:“我能,但我不可以。”
“我不进入女子闺房。”
“……那你怎么进我的闺房?”许栩控诉,“在华灵峰的时候,你老是进我的屋。”
长渊耐心地讲道理:“因为在我眼里那不是闺房,那是你的巢穴。”
“……”许栩无语。
她忘了自己是只鸟。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你不进屋里去,还能查得到吗?比如我帮你,但是我没有那么高强的灵力,也不会那些术法。”
长渊想了想,从身旁的花树上摘了片足够大的叶子,单手于空中画下了一道复杂至极的符咒,最后落在那叶片之上。
许栩接过来,只见上面的图案繁复,就算是描摹估计也描不明白。
“这是一道追踪令,”长渊解释,“你拿着这片叶子,先行去找谢炳,取下他的头发放至上面,然后再拿着去城主夫人的房间,自然就能探查到谢炳在她那屋中究ʝʂց竟摸过什么,碰过什么,也许能查到点东西。”
许栩点头,一一记住,然后宝贝似的放进了芥子囊:“那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长渊背手而立,对她说:“今天上午我一直偷偷跟着那位管家,发现他确实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许栩兴致勃勃地八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