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曜伋有千言万语想说,然而都堵在喉咙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祂的背影消失。
等祂走后,他方才进去找父帝,只是总失神,被天帝看出异样。
这时天兵来报,说天牢塌陷,犯人不翼而飞。
九曜伋刚欲动作,就被父帝拦住:“无妨。”
天帝道:“合虚山主已与我解释过此事,只是误会一桩。”
天帝也不知道儿子和白昼曾经真正的关系,只以为他们是师徒之情。
“今日被关进水牢的那小仙颇有姿色,合虚山主能为了他来走这一趟,也许有别的用意。”
“父亲是说……”
“我儿,你可知合虚山主的来历?祂是动不得,可我们却不得不忌惮……”天帝扶住儿子的手臂,语气里有难以揣摩的深意:“神与天地同寿,自从瞑昏魔神被封印后,谁还是合虚山主的对手?凡事有阴必有阳,即使是光明的存在,失去制衡也会是一种灾难。”
九曜伋不愿父亲这么想白昼,便说:“可祂隐居多年,又是爱好和平的女神,怎会轻易挑起战争?”
“你还是太年轻。”天帝笑笑不语,过一会儿,道:“你去查查这个叫空蝉境的小仙,若身份上没什么问题,便去探探合虚山主的口风,使一出美人计。”
九曜伋心里很不舒服,既要使美人计,何须他人来?
可他又明白父亲对自己的期许,到底没说出别的话,而是说:“儿臣领旨。”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站到更高的位置上去匹配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