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鸟又不痛快:“那你那心上人可有我家山主大人厉害?”
“山主是世间唯一真神,法力高深,自然不能相比。”空蝉境说:“但喜欢一事,从来与此无关。”
“那你为什么喜欢她?”
空蝉境被问住了。
那些做凡人的记忆遥远得就像前世,可不知为何和祂相关的片段却十分清晰。
他生来就是皇亲贵胄,却不爱权势斗争,他为了他的兄长搅和进皇朝的一滩浑水之中,然而最终引来猜忌,以致杀身之祸。
后来他又从这世间最珍贵的人变成一无所有的平民,脱去了所有束缚他的东西,他在世间流浪了很久。
“我也不知。”空蝉境抬起头:“但她在我心中是无人能比的。”
“没眼光。”鲲鸟扇一扇翅膀,刮起来的风差点把空蝉境吹倒,“你最好别找我家主人探讨棋艺,祂不喜欢下棋。别问为什么,如果你活的也跟祂一样久,也不会喜欢这种只能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行了行了,你走吧,剩下的事儿别担心,我家主人都会处理妥当的。今日也算我连累了你,你没把我供出来也算讲义气,回去之后不要乱讲话,哼哼,否则……”鲲鸟威胁他:“我可是合虚山上,主人座下,第一坐骑!”
“是。”
再说这边白昼已经和天帝解释了事情经过,空蝉境再要走便没遭到阻拦。
九曜伋得知白昼来找天帝,匆匆赶来时,白昼已经准备离开,见他到来,也是淡淡地点头,算作对他打招呼的回应。
祂在三界的辈分极高,如何做都不算失礼,只有别人失礼于她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