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谁?”
李轻舟平静道, “辜月心性坚定,自然与你不同。”
言下之意, 少来招惹易渡桥。
此时徐青翰确定了, 李轻舟肯定知道他和易渡桥的那点事, 这会报仇来了。
入门之前他在人间潇洒了二十年,在侯爷的戒尺底下什么礼义诗书都没学会, 就学会了一件事——能屈能伸。
特别是在对方还是易渡桥师父的情况下。
徐青翰:“嘿, 我就不如易辜月。”
纵使易渡桥在李轻舟面前涵养绝佳,也差点没绷住, 咬着嘴唇偏过头去闷闷笑了。
李轻舟对这种不要脸的哑口无言,心想天等灵骨怎么就看上了他。她不得不对李阅川的满头黑发感到了几分担忧, 经年不见,不会被徐青翰气秃瓢了吧?
问天阁的掌门要是入了佛门,那可太有乐子了。
易渡桥打破了沉默:“师父,徒儿还有一事不解。”
李轻舟横眉冷对的面色当即散了,和颜悦色地问:“何事?”
“你自称本座,是同当年的问天阁掌门学的吗?”
易渡桥奇怪很久了,李轻舟死前不过是个靠着张婉庇护的小喽啰,又没有像传言里那样统领万千邪修,从哪来的“本座”二字?
想来想去,易渡桥只在前任掌门的口中听到过本座二字,估计是在那时候学的。
李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