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干, ”江逾白无辜地摊摊手,“自己没有护好人, 别胡乱朝别人发脾气。”
白柔嘉咬咬唇, 双指搭在楚矜言脉搏上, 发现他虽然气息紊乱,但确实没有受伤或中毒之相,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可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江逾白站在一边,将白柔嘉的动作尽收眼底。
“没想到你在这里……如此看来,北周的白氏边疆,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牢不可破’啊。”
最后四个字被加重了语气, 从朱唇中玩味地吐出,江逾白盯着白柔嘉,白柔嘉也丝毫不让地瞪视回来。
“你们南陈的皇家, 才最好先管好自家的事。”
江逾白一笑:“你这样的狼子野心,不敢让父兄知道吧?”
白柔嘉针锋相对:“你在边城经营的势力,敢让皇城的人知晓吗?”
“……”
两人对视良久, 竟不知怎的, 突然相视一笑。
江逾白伸了个懒腰:“好好好, 这一次出门,倒真有趣味——从此以后, 不若各凭本事罢了。”
白柔嘉点点头:“各凭本事。”
江逾白又看她怀中的楚矜言一眼,勾起狡黠的笑:“只可怜这位‘梅公子’,他若知晓你对他的都是虚情假意,不过是要图谋他家产武装叛国,不知有多伤心。”
白柔嘉怒道:“我是瞎了眼,方才还觉得与你惺惺相惜——我绝不将感情作为筹码,你若如此,莫要觉得天下人皆如你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