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侧过脸,床的另一边空荡荡,已经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池愿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祈越又一次安抚了他,给了他临时biao-记。

还没想好怎么以清醒的情绪面对祈越,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祈越端着早餐走进来,面色如常地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视线对上,池愿下意识错开脸。

“没有。”

他强装镇定。

可看到他的瞬间,耳边又回响着那时的对话,前几天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

“给我抑制剂,快点唔……”

浓郁的玫瑰香气中。

唇瓣,不知疲倦地追逐,像是玩不腻的游戏。

绵长呼吸后。

祈越哑着声回复:“不用抑制剂。”

池愿没有反应过来,迷离地看过去。

身后的人背着光,在池愿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就在这里,不用抑制剂。”

他重复。

是肯定,是不容拒绝。

不等池愿反应,清酒味信息素便带着安抚的气息涌来。

这几天,是想起来就心颤的荒唐。

但也有令池愿不解的事情。

虽然易感期有些神志不清,但池愿清楚,omega的信息素太过猛烈,即使是从小受过训练的alpha也不一定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