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在贺北屿耳畔游走,像惑人的迷夜仙子,她急促又微弱地用气音唤着他的姓,他的名:“贺北屿…”
男人嗯的一声尾调上扬,笑问:“喜欢吗?”
床笫之间,女人当然不似男人强硬,相反,软如一汪池水,轻柔得像飘逸在春日晴空下的丝丝云絮。
声线气息俱轻弱,她的回答也很是诚实:“喜欢。”说完羞涩埋起自己的脸。
贺北屿持起游刃有余的姿态:“喜欢什么?”
阮云小拳轻轻地砸在他肩:“你明知故问。”
逗人的意味兴起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贺北屿嘴角莞尔,坏劣加深:“我要听你说。”
阮云:“……”
下方的手部猛地增加了一番动作,惹得阮云一阵轻颤,惊呼声呼之欲出:“不要……”
贺北屿:“究竟要还是不要。”
“要,要……”她羞死。
贺北屿是什么人,坏到骨子里,根本不依不饶:“要什么?”
阮云投降似的呜咽了一声。
静夜浮云飘过,遮蔽住弦月,为房间蒙上一层暧昧。
半明半昧的夜色中,娇嫩欲滴的人儿抬起脸庞,缓缓移去他耳边。
贴覆那侧,以舌尖轻抵上腭,像细雨淋在棕榈叶尖上,摩擦出悦耳动听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