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屿捏她晒红的鼻尖:“要就说,羞来羞去别人怎么知道你怎么想。”
两人一同游向岸边,然后去到高高的石块上。这次阮云胆子上来了点,不再需要贺北屿使强招,自己奋力一跃便扑通入水。
她水下闭气不如贺北屿,因此贺北屿带她遨游两圈便浮出了水面,一番惬意笑容交换,两人再次上岸,将这番畅快又解压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西天橘霞漫布,日落将至,他们才返程回到房间。
因在水里待的时间过长,回房后的阮云明显体力欠佳,贺北屿着人将晚餐送进了房里,阮云软软地陷在沙发里,慵懒说道:“不想吃。”
贺北屿:“中午吃的简单,你不饿?”
阮云:“太兴奋了,都不记得肚子饿不饿。”
贺北屿:“嗯,很好,把这股劲留到晚上。”
阮云倏地昂起来,作势要拿枕头砸人,但举到一半的抱枕又被她虚虚地放了下。
至今为止,她还不敢对贺北屿这样放肆,虽两人之间的肌肤之亲已数不清发生了多少次,但他在她心里头的威慑却丝毫未褪。
不曾因亲热过,便不再受制于他。
果然,到了晚上,有如一头黏人雄狮的贺北屿又开始在被窝里低低地威胁她,并且求蹭蹭。
阮云脖子被胡茬扎得既疼又痒,但又好像完全经受不住这种恶意的逗弄,很快被强势出击的捕猎者掌控。
在贺北屿绝佳的服务技术之下,她顷刻双颊挂泪,缴了械投降。
一阵急速兵荒马乱,紧接着极速升往幸福云端。
细颤中,她本能地蜷起了两腿,缠住男人腰间,双手依恋地搂紧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