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喝酒就喝酒,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沈长知有些羞恼地说。
同僚闻言哈哈大笑,戏谑地看着他说:“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长知愣愣地道:“知道什么。”
“哎哟,我这位同僚连这样快活的事都不晓得,我们是不是得教教他。”同僚说着便解开了身旁男人的衣服,热情地吻了上去。
沈长知:“!!!”
“你你你!”沈长知羞愤地捂着脸。
“如你所见,我喜欢男子,不过你应该也不知道男子这方面要如何做,你就放心地留下来了,我教你。”
像是被魔鬼迷了心窍,沈长知还真的看了许久,直到他同僚身下的那名男子发出高昂的叫声,他才猛地回神,跌跌撞撞地跑了。
一路上见到的都是这个。
真的要死啊,沈长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为什么要答应来喝酒,这明明,明明就是另一种花楼。
结果走着走着,沈长知走到了岑初家。
他脚步定住,呆站了半晌,正想走人,门突然开了。
岑初见是他,自然而然地笑道:“知知,你来了,我刚刚还在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过来。”
沈长知脸唰的一红,来不及说话就跑了,留下一脸狐疑的岑初。
沈长知脚下生风,顿时跑没影了。
他羞愤的,根本不是因为同僚带他去喝花酒,也不是同僚带他见世面,而是因为,因为他把对象代入了他和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