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没有看错岑初,岑初的学识比他渊博多了,他在这里学一天,抵得上,夫子教他一年。

看吧,有好的夫子教导他,他怎么可能学不好。

直到天快黑了,沈长知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书院一个月才休沐四日,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也就是说,想要再见岑初,就得等下个月。

告别时,沈长知差点没把岑初家的门框给扒了,他再三保证自己一个月后一定回来的,让岑初务必要等他休沐。

岑初说会等他来的。

有了岑初给他开小灶,沈长知的学业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进步,连辞严厉色的母亲也难得有了好脸色。

沈长知美滋滋地想,都是岑夫子教的好,而且岑夫子还只教他一个人。

过了一个月再去岑初家,沈长知发现岑初家点上了炭火,只是看炉子还很新,应该是刚买不久的。

他以为又是岑初为了他才买的,他也不好意思问,不过好在屋子里暖和了一点,他也不用冻得直打哆嗦,要不然每次牙齿都冻的嘎吱嘎吱响,岑初还得拿他的衣服给他披着。

渐渐地,每一次到,沈长知都会发现岑初家里多了好些东西,每一样都是他提过的,岑初居然真的记在了心里,还给他买回来的,这得多少钱啊,岑初需要抄多少书才能抄那么多钱。

岑初把他感动的不行,日后岑初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他和岑初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联系,岑初算是他学院以外的夫子,在他心目中,岑初是最厉害的。

他问岑初为什么不考科举,岑初只是笑了笑,说他这样才学浅薄的人考不上的,倒不如别浪费那个银子,多买两张纸,多给他买点吃的。

岑初说的是给他买的,不是给他自己。